PARP抑制剂能够影响DNA的正常修复。PARP抑制剂对DNA修复的影响,包括抑制PARP的催化能力,以及阻止PARP从DNA受损部位释放。并且对于DNA修复的影响,后者更为重要。
1963年,P. Chambon等人发现细胞中存在一种聚合酶,能够在NMN(烟酰胺单核苷酸)的刺激下,产生聚腺苷酸(PolyA)(P Chambon., 1963)。
1966年,P. Chambon等人确定产生的产物不是PolyA,而是PAR(聚腺苷二磷酸核糖)(P. Chambon., 1966)。因此该酶被称为聚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酶(PARP)。
NMN是合成NAD+(氧化型辅酶Ⅰ,烟酰胺腺嘌呤二核苷酸)的前体,而PARP能够把NAD+聚合成PAR,同时产生烟酰胺作为副产物。
1971年,M Yamada纯化出第一种PARP,PARP1(M Yamada., 1971)。目前共发现PARP家族的17个成员,其中PARP1、PARP2、PARP5A和PARP5B能够合成腺苷二磷酸核糖聚合物,其它大多数的家庭成员主要合成腺苷二磷酸核糖单体(Nicola J Curtin., 2020)。
1975年,E G Miller发现当DNA发生损伤后,PARP活性显著增强,并推测PARP在DNA的修复中发挥作用(E G Miller.,1975)。
辐射、自由基或氧化剂作用下,可造成DNA单链断裂(SSB)或双链断裂(DSB)。从结构上看,PARP1包括由3个Zn指结构组成的DNA结合域、自动修饰结构域、色氨酸甘氨酸精氨酸富集(WGR)结构域和催化结构域。PARP1的DNA结合域识别受损的DNA后,会导致PARP1的构象发生变化,从而激活PARP1,催化NAD+形成PAR。在SSB的情况下,PAR能够招募DNA修复蛋白XRCC1到断裂位置,并释放PARP1,XRCC1进一步招募SSB修复(SSBR)机制中的PNKP (双功能多核苷酸激酶/磷酸酶)和APTX(Aprataxin),从而完成DNA的修复。此外,PARP1还参与DSB修复(DSBR)机制。
在DNA受损后,PARP抑制剂能够影响DNA的正常修复。与DNA毒性药物,发挥合成致死作用(Synthetic Lethality,SL)。PARP抑制剂对DNA修复的影响,包括抑制PARP的催化能力,以及阻止PARP从DNA受损部位释放。并且对于DNA修复的影响,后者更为重要(Nicola J Curtin., 2020)。
肿瘤BRCA1和 BRCA2等基因突变或基团缺陷会造成DNA同源重组修复(HRR)障碍。当SSB修复受阻后,一但发生DSB,由于存在HRR障碍,会影响DSB修复的正常进行,因此对PARP抑制剂高度敏感(Hannah Farmer., 2005; Helen E Bryant., 2005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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